2010年4月30日

深夜的二二八

其實,這篇害羞的分享文,之所以害羞,並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麼臉紅心跳的事,而是因為兩個很孬的菜鳥興奮地在二二八晃了一兩個小時(to 裴:這也算是觀察田野唷!~然後掏出單眼...)

首先,介紹一下我自己唄,作為一個一直覺得自己和(某個想像中的)同志社群相當疏離的人-在高中畢業後透過電視、報章雜誌;某種好像很多gay會聚集的咖啡館,以及朋友的朋友:作為參照,努力揣摩如何像個gay-但身邊依然是沒有什麼gay朋友(直到去年下半)。換句話說,其實是在國高中階段可能有一些難以言喻明說,隱藏在「正常」的日常生活底下的一些線索隱隱浮動,然後直到高中畢業,透過書、透過身分的揣摩、透過「學習當個gay」,才進而將過去身體跟經驗意識底下那些無聲靜默的小線索,對了位,上了檯面,呈現出現在的我。

2010年4月25日

白樂晴的「超克『分段體制』」論:參照兩韓思想兩岸(陳光興,2009) 摘要

白樂晴的「超克『分段體制』」論:參照兩韓思想兩岸(陳光興,2009,台社季刊第74期)

第一節:白樂晴早期的思想背景及根基

白樂晴、白永瑞、崔元植《創作與批判》-被定位為左派民族主義
但其實具有強烈的國際主義色彩、第三世界主義與批判東亞區域主義的底色

1. 1960年代的威權時代,高壓統治下,思想空間有限,文學創作成了推展、散撥批判思維的主要介入現實方式

  • 與台灣60、70年代的「鄉土文學」具有共通性
  • 對抗韓國官方之復古、國粹主義(類似台灣1960年代反共的中華文化復興運動)-不該將民族文學拱手送給國家
  • 民族文學是民族主體生存和多數成員福利受到威脅時的危機意識下的產物→非本質主義的民族意義,而是克服特定歷史下的危機的產物(日本入侵危機、兩韓分斷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