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篇害羞的分享文,之所以害羞,並不是真的發生了什麼臉紅心跳的事,而是因為兩個很孬的菜鳥興奮地在二二八晃了一兩個小時(to 裴:這也算是觀察田野唷!~然後掏出單眼...)
首先,介紹一下我自己唄,作為一個一直覺得自己和(某個想像中的)同志社群相當疏離的人-在高中畢業後透過電視、報章雜誌;某種好像很多gay會聚集的咖啡館,以及朋友的朋友:作為參照,努力揣摩如何像個gay-但身邊依然是沒有什麼gay朋友(直到去年下半)。換句話說,其實是在國高中階段可能有一些難以言喻明說,隱藏在「正常」的日常生活底下的一些線索隱隱浮動,然後直到高中畢業,透過書、透過身分的揣摩、透過「學習當個gay」,才進而將過去身體跟經驗意識底下那些無聲靜默的小線索,對了位,上了檯面,呈現出現在的我。